为雷鸟寻找新的东家

Mozilla 基金会做出了彻底放弃 Thunderbird 举动，Thunderbird 将会被谁接管？且看一位资深社区专家的具体分析。

Fri May 20, 2016 | 7300 Words | 大约需要阅读 15 分钟 | |

Thunderbird 寻找、选择社区的分析报告

译者的话

在为 InfoQ 中国寻找新闻线索的过程中，找到了这篇文章：Mozilla  在为雷鸟寻找下一个主人 ，而我自己和雷鸟的渊源，大约要从2005年左右算起，那时是 Firefox 进军中国之前，由国内的爱好者们组成的论坛，那时候社交媒体还没有这么的多和发达，而我第一次为社区做贡献，就是那个时候在论坛里做“Linux下的雷鸟客户端”版块的版主。差不多是10年过去了！雷鸟的发展似乎渐渐的淡出了我的视野，我自己的邮件客户端基本就是Gmail的web版。Mozilla 在捐献 Thunderbird，其背后的意义我可能暂时还没有时间去探究，但是由Simon Phipps所提交的报告引发了我的兴趣。于是就将此文翻译了。

至于我要学习的东西，可能就是文章所列出的捐献给谁的好处、坏处列举吧！

PDF 原版 请自行下载阅读。

应 Mozilla 基金会的要求，Simon Phipps所准备的报告

2016.4.7 版本1.0

概要介绍及背景阐述

Mozilla 雷鸟（Thunderbird）是一款跨平台的邮件、新闻组、日历、以及在线聊天的桌面客户端。

历史

雷鸟项目和火狐项目拥有一样的根－不仅是公司，还有技术上。在成为产品分离之前，它俩还是 Mozilla 套件，那是2004年。在很长一段时间，雷鸟和火狐都共享着很多的代码－－主要是 Gecko HTML 渲染引擎。

在2012年的时候，Mozilla 做了一个决定，认为雷鸟这款卓越的电子邮件程序，不再可能有更好的发展，而且也影响到了 Mozilla 的使命，所以最终 Mozilla 对于雷鸟的预算大大的减少，此后，雷鸟的开发全靠来自社区志愿者们积极的努力。

这个变化主要是来自行政上的，而并非是技术问题。从那以后，雷鸟就一直在基于和 Firefox 分道扬镳之前最后的 Gecko 代码库苦苦支撑着，就这样，在2016年，来自行政和技术的双重压力继续榨干雷鸟本来就有限的资源，而且也有点拖累 Firefox。问题在于 Firefox 要准备作出重大变化的短期内会更加突出。

尽管 Mozilla 想要确保雷鸟的稳定发展，不仅是行政上，还有技术上，但是 Mozilla 更加倾向于积极的推进并专注于保存和保护开放的 web 的能力，因此，Mozilla不再为雷鸟投入更多的资源了，也因此开发雷鸟相比过去会有更少的开发者。

未来

基于上述的这些原因，Mozilla 决定启动让雷鸟更加的独立的进程，不仅是行政上的，也包括技术上的真正意义的独立。意料中的结果是雷鸟在技术上彻底和Firefox 分离，且要独立治理和Mozilla 公司再无半分瓜葛。Mozilla 基金会已经声明在未来仍然会为雷鸟继续贡献，且会提供任何可能让雷鸟走向成功的开放的解决方案。

Mozilla 告诉我，他们会预计会提供一部分基金来帮助完全过渡到接手的组织，也会考虑一些持续的支持。但在那之后，无论选择哪种 Mozilla 的立场就是将雷鸟视为其外部的项目，在某个恰当的时刻，Mozilla 的直接的技术干涉也会停止。且 Mozilla 基金会同意为雷鸟的未来技术路线提供一名合适的、有经验的架构师，从而帮助其在新的地方能够评估一些技术上的抉择。

在此报告中，我作为文档基金会的总监，我并不会对结果有任何推荐的倾向，从而避免一些潜在的利益冲突。我的任务是为 Mozilla 的领导层和雷鸟的委员会提供每个可能的社区／基金会的优缺点以及我的观察，我也会描述被他们提名过但并不可行的社区／基金会。

考虑的因素

选择一个新的栖息之地，不仅仅是简单的托管就完事了，而需要仔细的考虑到方方面面：

  • 技术托管包括
    • 源代码托管
    • 构建和持续集成
    • 测试和问题跟踪
    • 发布管理则包括：
      • 下载
      • 崩溃报告
      • telemetry
      • 针对自动配置的 ISPDB
    • 在线展示 － 网站、博客、维基百科、IRC、Etherpad（同时在线协作文档编辑）
    • 论坛以及邮件列表
  • 资金的持续性
    • 基金增长
    • 储备管理
    • 财务管理
    • 政府合规等，如纳税报告
    • 托管组织用于目的支出的任务兼容性（因为慈善机构只能支出那些符合使命的支出）
  • 人员的雇用，包括管理层，值得注意的是要涵盖构建和发布管理
  • 治理和争议解决
  • 国际化的地理位置差异与雷鸟社区的相容性
  • 随着时间的推移，保持领导力
  • 商标管理。（Mozilla 基金会愿意做出适当的许可，甚至可能会考虑转让雷鸟的商标，但是后者需要知道接受方将会如何管理雷鸟这个高价值的品牌资产。）
  • 可能会在未来成立一个完全独立的基金会（见下面的最终选项）

在本报告中，我所提到的“开源”、”自由软件“、和“FOSS/FLOSS”在不同的上下文中是可以互换的。

雷鸟的新东家

执行概要

有了下面所列出来的目的地以及其它几个较有前途的基金会的比较，我大概可以估计出有三家是有可能成为雷鸟的新家的，它们是：自由软件保护协会、文档基金会、和 Mozilla 基金会产生新的交易。在此三家中，没有任何一家能够是脱颖而出，将其它二者比下去的。而且还有可能寻求迁移到“雷鸟基金会”来作为自己永久的家，（虽然是我建议的接下来的事情）。在这三家备选的基金会中，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做计划，然后让 Mozilla 基金会的董事们做决策。这三家的选择上，需要考虑的关键因素有：

  • 自由软件保护协会:
    • 早就同意接纳雷鸟
    • 有着成熟的管理团队
    • 支持雷鸟未来成熟后单飞
  • 文档基金会:
    • 总部在德国，哪里有着全球最大的雷鸟用户的本地社区。
    • 已经托管了非常大型的面向最终用户的项目（LibreOffice）
    • 有着成熟的管理团队
    • 有着成功吸引大规模投资的经验
    • 有着很好的围绕项目构建商业生态系统的经验
  • Mozilla 基金会
    • 雷鸟现在的东家，也是提议出卖雷鸟的组织，这其中有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全新的安排。
    • 现有的团队目前主要将精力集中在开放的互联网宣传和领导力发展上了，无暇顾及雷鸟的死活，而且不会设置管理大型的软件项目

软件自由保护协会

摘要

总部在美国的一家非盈利机构，其使命是为自由软件项目提供服务。协会愿意托管雷鸟。

细节

  • 此协会是完成整个应用过程的雷鸟委员会最初所接洽的组织。
  • 该协会的评定委员会已经批准了雷鸟作为其一个新的成员
  • 该协会组织的概况：
    • 是一家驻扎在纽约市的典型的美国 501©(3) 免税的非盈利的公共慈善机构，是软件自由律师中心于2006年创建
    • 董事会构成，其成员是自我延续的，（由现有的成员来选择），以及现有的官员。
    • 项目评审委员会由董事会特许，而且授权后方能承认新的项目。
    • 有专门的员工，负责业务操作、法律事务和项目指导。
    • 已经拥有一些项目（目前为33个），均是该协会的客户。这些项目主要的活动还是代码开发，不过有几个项目是没有任何的代码活动的。
  • 该保护协会为项目提供行政和法律服务，其官方描述的使命是：

保护协会提供非盈利的托管和基础设施，用于 FLOSS 项目，这可以让 FLOSS 的开发者们专注于发挥自己的特长－－为通用的公共的 FLOSS 撰写和改进 －保护协会提供项目的所需，即那些和项目的开发和文档没有直接关系的东西。

  • 协会的主要资金来自于捐赠，少数来自于诸如举办会议的服务回报，这都是根据它们的纳税申报得出的结果。它们目前的营业额是100万美元。
  • 该协会托管了各式各样的项目，具有各种不同的支持需求和收入模式，其中包括赠送、学术经费、捐赠、以及赞助等资助模式。
  • 项目可能会有一个60天移出的通知，该协会历史上有两个非常成功的移出的项目，它们是：Mifos和 JQuery。
  • 该协会早已托管了一个电子邮件项目：Bongo
  • 若是雷鸟入住该协会，则雷鸟为该协会最大的项目之一，无论是项目的参与者，还是潜在的财政。
  • 对于每个入驻的项目都会进行治理审查和进入评估，所以重新设计是必须的。

太感谢软件自由保护协会的帮助了，尤其是其执行总监 Karen Sandler，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

文档基金会（TDF）

摘要

一家德国的国际非盈利机构，有意要托管雷鸟。这里要提醒一点的就是不要和 LibreOffice 扯上任何的关系，LibreOffice 是 TDF 的另外一个著名项目。

细节

  • TDF 最初接近雷鸟委员会在这方面也一直在通过对等的方式在接洽。
  • TDF 的董事会最终推迟了托管雷鸟的决定！新的董事会将会等待雷鸟委员会的正式请求之后再另行决定。
  • TDF 这个组织包括：
    • “Stiftung” - 德国本土、资本固定、目标远大、非盈利性、慈善信托基金，由柏林政府管理。成立于2010年，在2012年正式得到批准。
    • 会员委员会(MC),由受托人的选举中选举产生由董事会管理,任期两年。MC承认受托人根据出版标准和管理选举董事会。MC和董事会选举目前发生在备用。
    • 董事会总监，由受托人选举，由MC所管理，任期两年。
      • 今年刚刚进行完选举，新的董事会在2016年2月18日露面。
      • 任何受托人可能参选并没有任期限制。
      • 来自相同的公司同时不会超过两个成员。
      • 通常有7位董事成员，和三名替补，当7位中的董事成员缺席时，由替补补上，
      • 董事会管理TDF的事务,并担待这些事务的法律责任。
      • 董事会程序都是公开的,任何受托人感兴趣了所做的决策可能出席董事会会议(主要以在线的形式进行的)。
    • 受托人(或“成员”)。在 TDF，受托人是由MC来管理的。承认作为受托人,个人将演示两种承诺TDF的目标和实际贡献，在最近的过去一起致力于持续的贡献。受托人服务一年,可延续下去,只要他们继续符合录取标准。只有个人可以受托人;没有治理角色非­个人法律实体。
    • 员工，有全职的、也有兼职和独立合同的。员工负责 TDF 的业务事务，管理共享的基础设施，促进所托管的项目，比如 LibreOffice 的发布等。
  • TDF的治理作为一个整体的实体是为了确保当前领导,实际贡献者和预防控制项目是一个企业实体。这个项目有一个宣言,出现兼容雷鸟的目标项目。
  • TDF 目前托管了两个项目：
    • LibreOffice，开源的办公效率套件。世界范围内，LibreOffice 的安装率有一亿五千万台电脑。平均每月有275位活跃贡献者，有1750次提交。从项目的复杂性，代码的多寡，和用户基数都和雷鸟不是一个档次的。
    • 文档自由项目（DLP），创建一些组件库用于各类文档和图形的文档格式处理。
  • TDF 的项目是独立于董事会来各自自理的。
    • LibreOffice 拥有独立的工程指导委员会，对当前主要的提交者的代码做决策。ESC 的工作内容包括发布的周期、断定技术决策的共识。
    • LibreOffice 使用“训练发布”模式,提前安排每次发布,然后拟合所有贡献改进时间表。
    • LibreOffice 拥有实际的国际社区，即本地语言的本地化和翻译，以及大范围语言跨度宣传。
    • LibreOffice 也是分布式的、拥有截然不同的社区贡献，如文档、QA、以及用户体验设计。
    • LibreOffice 有一个营销的社区支持在国际上采用LibreOffice和ODF。
    • LibreOffice 还运营了一个认证的项目，用来为开发者、培训讲师、做迁移工作的工程师，用于为一些商业组织评估员工和供应商。
    • LibreOffice 还运营了一个为商业和非盈利等利益相关者的咨询委员会，其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治理权力，但可以提供反馈。
    • DLP 是完全独立于 LibreOffice 的团体，拥有自己的开发者和运维人员。
  • TDF 的资金来自于接受捐赠和顾问委员会的顾问费用：
    • 主要的资金来自于个人通过下载网站的小额捐款。全年捐款了,没有资金推动。捐款是由直接向TDF或通过SPI(主要是来自美国的捐款)。捐款平均每年大约€600000。捐款通过SPI根据SPI的管理程序。
    • 商业LibreOffice顾问委员会的成员也支付费用作为其成员的一个条件。
    • 资金主要的用途是基金会的运维以及项目和目标的运营。 德国非营利组织严格的规则和支出谨慎管理,基金持有的SPI是主要用于支持旅游社区成员。钱主要是花在以下三个方面:
    • 员工和项目的运营成本,由董事会根据预算管理。
    • 竞争性招标工作由董事会。这直接委托包括基础设施建设、重大营销交付内容和代码开发的ESC认为代码是必要的但没有志愿者开发。
    • 授予通过授予提案提交过程,由董事会批准
  • 董事会认真的讨论了雷鸟是否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第三个项目，并批准了这一讨论。TDF 还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会是否托管雷鸟，最终的结果会在雷鸟提出请求之后放可决定。
  • 加入 TDF 的步骤相对是很清晰的。按照目前的理解，会稍受制于谈判和妥协。
    • 雷鸟委员会立即进行项目的托管申请，然后进入启动治理进程。
    • TDF刚刚完成董事会选举,所以建议委员会咨询雷鸟社会做一个完整列表的当前和最近的贡献者可能满足MC的入学标准作为受托人,并邀请名单上的个人选举“影子董事会”采取授权受托人决定影响雷鸟现任董事会。雷鸟贡献者可以采取受托人的一般路径在下次选举中地位。
    • 影子董事会也会做一个类似于LibreOffice ESC 的章程,这将是完全负责管理雷鸟的技术活动。
    • 而其基金­方法的申请需要适应,TDF鼓励雷鸟筹集资金用于自己的进步使用方法，然后再兼容TDF的现有方法，即根据上面的三个­模式来慢慢适应。
    • ……
    • ……
    • ……

非常感谢TDF，TDF 的核心领导团队对于本文帮助了很多，而且描述了 TDF 在接手雷鸟后将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Mozilla 基金会 (MoFo)

摘要

MoFo 是一家美国非盈利公共慈善机构 (“501©(3)”)，有兼容目的，有意打算扮演一个组织的角色来托管独立的雷鸟项目。

细节

  • MoFo 有意打算扮演一个组织的角色来托管独立的雷鸟项目。这并不表示会维持项目的现状;它只是意味着 MoFo 充当举办这样的文档中的其他侯选。
  • 这样接管以后，MoFo 对待雷鸟不会像原来那样亲儿子一样，而是将雷鸟视为独立的项目，只是由 Mozilla 托管的由志愿者运营的项目罢了，而且希望雷鸟自己解决资金问题。
  • MoFo 将保留和管理雷鸟的商标。
  • 技术管理也不在这个范畴之内。所以社区需要重新规划项目托管、仓库管理、构建、发布、以及下载等。一些标准的基础设施如 EtherPad、IRC 等可能雷鸟会继续使用，只要标准配置能够满足其需求。
  • MoFO 愿意提供技术来支持日渐增长的资助，并且会处理必要的管理开销，尽管所有的之处都要遵守 MoFo 的规定，因为 MoFo 需要保护其非盈利的状态。
  • 项目将负责招聘、管理、以及任何相关的员工，MoFo 将不会提供任何的人力资源服务。尽管其会提供 Mozilla 的办公室以让项目相关的办公人员入驻。
  • 雷鸟项目需要独立于 MoFo，并实现自身的治理结构。

其它基金会

GNOME 基金会

实体：美国非盈利公共慈善机构 (“501©(3)”)

  • 我曾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近距离的参与了 Gnome 董事会们讨论接管雷鸟的可能性，虽然有多名成员对雷鸟表现出明显的兴趣和同情，但是时机不对，现在 Gnome 还没有准备好给如何应对这么一个明显变化。

大众软件（SPI）

实体：美国非盈利公共慈善机构 (“501©(3)”)

  • SPI 最初创建的时候，是了 Debian 项目能够合法的持有资产，解决了必须有法人这个问题。当然，成立了之后也开始接收其它的一些项目。
  • SPI 主要的作用在于为捐赠清理后顾之忧，如美国的纳税人捐赠是要免税的。代表一个项目补偿直接发送到社区成员做出有效的索赔。
  • 如果基金用于购买物品价值超过300美元,这些仍然SPI的财产。
  • 有多个项目是由 SPI 来支持做一些兼职的治理功能的，举例来说，LibreOffice 就利用 SPI 来作为美国捐赠的免税工作的，但是却是托管在文档基金会之下的。
  • 其它的服务包括：
    • 扮演项目的商标持有人和域名注册的持有人。一旦注册到 SPI，这些资产在将来就只能转向另外一个美国的 (“501©(3)”) 。
    • 作为项目代表签署合同。
    • 确保项目的法律建议(SPI)的自由裁量权
    • 提供一些技术服务（诸如名称服务的部署）但是是在董事会成员的指挥下方可。
  • SPI 一般不会提供额外的技术基础设施。
  • SPI并不直接参与社区治理。

Apache 软件基金会

实体：美国非盈利公共慈善机构 (“501©(3)”)

  • ASF 并未表示有意托管雷鸟。
  • ASF 托管开源项目是有自己的一套测试和理解的方法的，而且已经成功的托管了很多实用的和重要的项目。主要都是解决基础设施需求的。
  • ASF 的组织和流程都透露出平等和精英主义，而且会保证每个参与的项目可以以任何理由来使用 Apache 的代码，包括专有的盈利模式。
  • 按照 ASF 的规矩，雷鸟将在开始的时候进入 Apache 的孵化项目中，若要成为 Apache 的顶级项目（TLP）的话，要遵循其写的非常详细的文档，其中包括：
    • 雷鸟的所有代码都需要重新以Apache许可证分发，这些是不可转让的，而且若有的代码不能重新许可分发，无论何种理由都会被删除。
    • 所有的雷鸟贡献者都需签署个人贡献者许可协议。而且雷鸟项目所雇佣的员工可能要签署CCLA 。
    • 雷鸟需要迁移到 ASF 的基础设施环境中。
    • 雷鸟所有的商标都要捐赠给 ASF，或者项目更改名称。
  • 一旦成为 Apache 的顶级项目的话，雷鸟将不被允许其自己去增加资助，由 Apache 这个中央枢纽来掌管钱财，然后按需分配。
  • Apache 的项目绝大多数都是服务器、开发者、以及基础设施方面的项目，面向最终用户的项目很少（如 OpenOffice 就是个例外）。Apache 的流程并没有针对面向最终用户的项目进行适当的调整。
  • Apache 是一个源代码的社区，尽管有些项目也会提供“便利的二进制文件”，但是并非是一个 ASF 官方认可的流程。大规模的分发这些二进制文件不是 ASF 所关心的，Apache OpenOffice 的使用的是 SourceForge 来分发的。
  • Apache 很可能会自己雇佣员工来开发雷鸟。

“雷鸟基金会”

还没有成立，但是这是一个具有投机性质的结果

  • 设在美国或欧洲，以一个慈善为目的的法律实体的形式呈现。
  • 项目的每一个参与者都得考虑，在介绍中所列出的所有考虑的必须在此新的实体中有所回应。
  • 创建一个新的实体去尝试解决雷鸟和其社区当前面临的所有问题，让其符合法律规章制度和章程的绑定。这些最好是在所有问题解决之后进行，而不是没有解决完问题之前进行。
  • 考虑到所有这些事情，我本人并不建议将此当作雷鸟到首选。然而，若是将来雷鸟和它的新主人再次面临分家时，对于其自身的独立是非常的有益处的。若是有能力这么做的话，确实是在选择新家时应该考虑的。

© 2016 Mozilla Foundation

译者写在后面

开源绝非是仅仅将代码开放就可以的，社区的建设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以个人的经验来讲，开发者参与到社区的机会，几乎都是1:1的关系的，能力和时间较强的人可能是2或3:1，那么作为社区的角度来讲，其实也就是吸引开发者的过程。本文给出了非常宽阔的视野，来考虑社区建设的方方面面。译者还是受益匪浅的！ 相比之前对于开源的认识，总还是不够的，能力也需要提高。

作为一名技术出身的人，翻译本篇文章是相当吃力的。但最终在Google翻译、有道翻译的帮助下还是硬着头皮完成了。但是，萌生的念头却是，本土的 NGO 什么时候能发展出来个样子来？或者说能够开一道这样的门缝给大家？不然，国内的开源项目是发展不起来的。靠官僚来支撑，只能养肥那些腐败的人群。走国际化路线的开源，如hyper、Kylin、PingCAP等。